印光大師與大勢至菩薩

[白話文]

觀音菩薩點化女學生皈依印光大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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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歲的楊信芳畢業於上海女子中學,和同學張孝娟友誼深厚,常來常往。

民國廿五年一個秋夜,信芳住在張家,和孝娟一塊睡。在夢中,楊信芳遠遠看見觀音菩薩站在四面環海的小島上,水天一色,寬廣柔和。菩薩身高一丈多,璎珞莊嚴,手持淨瓶,和畫上的沒有兩樣。信芳自己乘坐一葉扁舟,在海上漂移。

船靠近海島,觀音大士招手對她說:
“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眾生,你怎麼還糊裡糊塗,不去聽經?”

信芳聽得莫名其妙,呆呆地望著觀音菩薩。觀音菩薩知道她的迷惑,告訴她:
“印光老和尚就是大勢至菩薩的化身。再過四年,他在這個世界化身度眾的因緣就要結束了!”

說完,菩薩消失不見,海面上巨浪滔天,小船差點翻沉。信芳大喊救命,孝娟把她推醒。

天亮後,她們把夢境說給張太太聽,並問:
“佛家有沒有菩薩叫大勢至,還有叫印光的和尚?”

張太太多年信佛,聽說這話驚呼:
“大勢至是西方極樂世界的菩薩;印光和尚,聽說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。”

信芳心頭一喜:
“印光和尚如今在上海嗎?”

張太太搖頭:
“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
第二天讀《申報》,只見報上赫然登著護國息災法會的通告,上海學人請印光和尚來滬主持法會。“這個夢真是神了啊!”三人驚喜萬分,立刻動身趕往上海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並同受皈依。可惜當時人多嘴雜,沒有機會向大師求證,他是不是大勢至菩薩。

第二年春,信芳回蘇州拜見大師,將夢中的情境一一道來。

話音剛落,就聽大師厲聲訓斥:
“你不要胡說八道!這簡直是以凡濫聖,不怕我招人毀謗啊。以後這個夢再也不許對別人講,否則我不認你這個弟子!”

信芳誠惶誠恐,連連答應決不外傳。同時在心裡合計著,要是大師果真如觀音菩薩所言,再住世四年,那就一定是乘願再來的大勢至菩薩了。一晃恰好四年,師父果真往生西方。

消息傳來,信芳淚如泉湧,回想自己這些年,忙於結婚生子,心中裝滿老公孩子,家庭瑣事,學佛漸漸荒廢。此時信芳悔恨交加,恨自己善根淺薄,孽障深重,居然和西方世界的等覺菩薩當面錯過。追悔之餘,她每天堅持早晚課誦,誦經念佛,回向西方。然而,終日為家庭兒女操勞煩心,攝心困難。如今師父已經離開,從此再也不能相見,當年的夢境與相逢,此刻只成追憶!

——摘自《印光大師永思集-楊信芳-紀夢悼印光大師、致施戒園居士書》

[原文]

印光大師永思集
陳海量居士編

http://book.bfnn.org/books2/1287.htm

《紀夢悼印光大師》--- 楊信芳

余十八歲時,肄業上海女子中學,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住西門路潤安里,與余交誼最深,其母張太太,雅愛余,以親女視我,故我亦以阿母稱之,放學歸來,輒膳宿於張家,習以為常。

民國廿五年國曆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張家,與孝娟共榻。中宵睡去,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,環島皆海,水天一色,大士身長丈許,瓔珞莊嚴,手持淨瓶,如世所繪。余則在一葉扁舟中,舟駛近島,大士招手告余曰:「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眾生,汝何昏迷,不去聞法?」余無以答。大士又曰:「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後化緣畢矣!」言訖而隱,忽駭浪滔天,舟幾覆,余大呼救命。孝娟推余醒曰:「信芳汝其魘耶?」余告以夢,相與一笑。

翌晨,以夢告張太太,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,有和尚名印光者乎?張太太固信佛,驚曰:「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聞諸孝娟之父,云是普陀山得道高僧。」余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張太太曰:「不知。」余為之悶悶。次日讀《申報》,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,乃知上海聞人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。奇哉此夢,三人驚詫不已。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人同皈依焉!余蒙賜法名慧芬,張太太慧範,孝娟慧英。

愧余孽障深重,未能精進,今則攜男抱女,終朝碌碌,淨業益荒蕪矣!昨得蘇友書,云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巖山。嗟夫,大師逝矣!化緣四年,竟符昔夢。余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,不可無詞,垂淚走筆,語不成文,寄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藉志余哀。南無大勢至菩薩!

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楊信芳記

〔編者按〕楊女士記中有「四年後化緣畢」之語。嘗疑曷弗早日發表,而必俟諸大師西歸之日,始布於世。迨閱女士致施君書,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,不許告人也。是夢之奇,在於未聞佛法之女生,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,女士感是夢,善根自不凡。不有是夢,孰知無邊光之悲願哉!

《致施戒園居士書》--- 楊信芳女士

戒園先生淨鑒:

久不晤,時在念中。昨雪筠姊自蘇來書,驚悉印光老法師西歸,並聞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為吾師出紀念專刊,筠姊囑芳與師之因緣記出登刊,方不負觀音大士示夢之悲心也。《紀夢》稿寄上,煩為送慕爾鳴路一一一弄六號《覺有情》刊社。

嗟乎!師今去矣,常寂光中,諒不責我多事耶!憶二十六年春,赴蘇州謁吾師,告以夢景(在覺園時因人雜遝故未說)。

師斥曰:
「莫瞎說!莫瞎說!以凡濫聖,招人譭謗。此夢更不許汝對人說,否則非我弟子。」

芳遵師誡,未敢以此夢公開告人,即先生前,芳亦未嘗提及也。僅於二三戚友間,略言之耳。心尚竊意,以為吾師此後住世,如果四載,則為乘願再來之大勢至無疑。

今也四載,果端坐而化矣!聞訊之下,不禁淚如泉湧,自恨善根淺薄,覿面錯過。疑乃學道之障,今始信及先生語,芳知過矣!淑雲已返無錫,其家日前被竊,損失頗鉅,先生聞之,當為之歎惋也。芳近來早課誦《華嚴》「離垢地章」、「淨行品」二種,晚課誦《普賢行願品》、《彌陀經》二種,早晚佛號各一千聲,回向念慈雲懺主《一心皈命文》。顧為兒女煩心,攝心殊難,先生有以教我否也?外子受芳勸,頗知向佛,此堪告慰於先生。舍舅父處,煩代轉語,所託阿七之布,迄今未見送到,不知何故?肅此稟瀆,並祝康寧。

信芳頂禮 廿九年十二月八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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